2022/03/02

瑜珈 Yoga

瑜珈 Yoga 

 創作時間:2019

私人蒐藏
 

2013/11/30

犀牛與龜

犀牛與龜

創作時間:2013




2012/10/27

連瑜佩xELLE 雜誌 2012 10月號 鴕鳥皮。包

連瑜佩xELLE 雜誌 2012  10月號  鴕鳥皮。包




2012/10/17

連瑜佩xELLE 雜誌 2012 10月號 鱷魚皮。包

連瑜佩xELLE 雜誌 2012  10月號  鱷魚皮。包




2012/10/12

連瑜佩xELLE 雜誌 2012 10月號


連瑜佩xELLE 雜誌 2012  10月號   藝術X時尚 計劃



2012/08/03

我幫舟越桂寫的文章


        舟越桂 日本當代雕刻家,以半身木刻人像作品聞名,深遠沉邃的面容表情,分岔沒聚焦點的視線,勾勒出哲學家氣質的人物;人如作品,舟越桂在創作中也是這般沈著,猶如馬拉松跑者的堅毅、智者的萬事萬物了然於胸。

         舟越桂其父為舟越保武,是日本戰後重要的雕刻家;從小看著父親雕刻大理石人像,耳濡目染之下對人體雕刻產生興趣,就像天生的一樣對於雕刻有著莫名的嚮往與職志。但父親用來雕刻的石材並不是舟越桂喜歡的素材,雕鑿石材所需要的力道也比較大,而且石頭在鑿刻時容易沿著節理崩裂,他認為那是非常驚險的事。接觸到楠木材質後,覺得它氣味芬芳,而且軟硬適中有韌性,減法雕刻只有要削掉的部份會被削掉,這方面的材質特性讓舟越桂感到安心,再加上木材的仿真效果也好,適合雕人物像,遂以木材質為創作主要材料。

        每一件作品即是由素描人像開始,將概念、構想、靈魂注入素描中幾乎等身大小的人像素描,在舟越桂的創作過程裡並不只是草稿或設計圖而已,有時甚至比完成作品更具魅力。進入雕刻階段又從零開始,方正的楠木塊,各面畫上頭型輪廓,接著削掉多餘量體;雕刻過程並非每次下刀都完全篤定,就連他自己也會有猶豫的時候,該削掉多少,臉部輪廓線曲線、骨骼與肌肉比例,來來回回的觸摸與檢視,舟越桂笑稱這是他的撞牆期,不過不會太久,不出幾日便將人像頭型細節調整成型,他說:創作時,並不會安排好安全的製作流程,有時是毫無章法的,就因為雕刻有自己的生命,在製作過程中會產生新的火花。

        舟越桂認為人像如果只刻出頸部以上的頭部,重點就在於呈現個性和人格,那不是他所想要的,要的是人體的存在感,因此將雕像拉大到人體腹部以上的半身,這樣存在感才會特別強烈。人像的表面上色也是追求真實感,也承襲著傳統木雕像設色的型式,將人像的皮膚、頭髮、服裝上色 ; 而上色往往要塗刷許多次顏料,配合上鑿刀雕琢的刀痕與打磨修飾的平滑部份,人像上總是堆疊著豐富的肌理,平順光滑的區域對比著疤痕的組織區塊,就像水墨畫的留白,讓整個木材質有了喘息的空間。人像臉上不太平整的地方,那對他來說是一種和諧,讓所有東西都連成一氣,充滿了共鳴。這麼詩意的質感處理也只有創作者能恰如其分的拿捏精準了。如此質感的人像作品,也讓舟越桂成為日本美妝大廠資生堂的男性形象代言人,將東方內斂沈穩、柔和雅致的色調和質感展露無遺。

        成功的創作者,往往對自己的要求也是很高的,舟越桂也說:『很開心有人專程來看作品,這樣有種被認可、被接納的感覺,因此創作時會考慮到觀眾,所以我努力把作品做到滿意,才能展示給大家看。』其實他也自嘲自己是龜毛的人,這點在他創作過程中不斷調整某些細節可以窺見;好比人像的眼神部份,兩個眼睛是看向不同方向,會產生遠望與凝視的效果,但眼睛的視線又不能分得太開,這樣會像拳擊出局昏死的神情。人像的表皮沒有光澤就像畫了濃妝,沒裝飾又沒光彩但也不能太亮,太亮會像人偶,不亮又像是蠟像。像這些狀況在創作過程中不斷地出現,像是迷路的孩子去到了陌生的街角;舟越桂覺得他不認為自己有辦法讓一切都達到預設的效果,也許這就是現實吧!就如同他在紀錄片中為了人像手臂上一塊鑲補木頭的厚度而猶豫不決,他說對作品沒有自信時,會想動手補救,但亂補只會更糟。然後拼命調整小細節,說不定會找到方向。好在現實中總是伴隨著偶然,所以他認為作品中某些部份幾乎都是出乎意料的收穫,能夠獲得美麗的意外,就如有神助一般令他感到幸福。他說:持續創作最重要的動力就是持續地創作吧!享受煩惱摸索的過程,然後在創作中找到新靈感,每解決一道難題,就有更接近心中理想的感覺每當找到解答的時候,那種喜悅就不言而喻了。 

        從早期製作其夫人的肖像開始,接著是一系列的西裝男士、年輕女子或是穿著教士袍子的人像;大概在2003年左右,發展出如同希臘神話裡的"Sphinx" 西芬克斯)樣式的雕像,腹部膨脹的女性裸體,背後背負猶如翅膀的一雙人手;不久後又做出了一系列雌雄同體有著長而下墜耳朵的雕像,一直到最近人物肩上有著象徵物件的作品,舟越桂的雕刻一向有著不帶感情的超然,沉靜的形象不禁令人聯想到東方的佛像或是西方的聖像,並且詩歌式的作品標題拓寬、豐富了對作品的想像,具象的形體夾帶抽象的命題,舟越桂開啓了木刻人體表現形式的新境界,對年輕一代的創作者也持續著深刻的影響力,這些也唯有舟越桂能做得到。

       “ 人,是什麼?”舟越桂通過一個“人”的形象,就是為了表達所有人類的普遍性問題。他的人像雕刻作品,擁有著靜謐且崇高的哲人氣質,那雙具有穿透性的眼眸,彷彿望穿人性的渾沌與虛妄,淡然卻又徹底地震懾住觀者的視線。無表情的面容,不論嘴巴緊閉或些微地張開,似乎有字語的音節盤旋回繞著它們,然而這個音節從未曾發出。人像的遠望甚至不畏懼觀者的長時間持續凝視,靜默地透露出某種形式的存在。曾經幫舟越桂寫序言的小說家也說:『第一次看到舟越的作品,我的印象是一片寂靜的靜默,不只是作品的本身,就連周圍的空氣也為之凝結。每一次我都感到無止盡的寂靜。我反覆地觀看,我發現到些許不同,那就是人像矗立在寂靜中,而這個氛圍好像又要試著訴說出些什麼。』舟越桂的人像猶如柔和安詳矗立的山,如此美麗、如此令人驚歎、屏息。

2012/06/24

提琴手與拳擊手

提琴手與拳擊手

少數的柴燒作品

陶土、無上釉柴燒、徒手成型

Size: H 36 cm / W 25 cm / D 26 cm

創作年代:2009












































































2012/06/12

舟越桂 紀錄片特別訪談(文字)

以下文字節錄自映画『≒舟越桂
NEAR EQUAL 日本當代藝術 紀錄片系列















『與雕刻的邂逅』

我在學生時代就察覺到一件事,我其他的朋友都有很明確的興趣跟目標,
高中被美術老師誇獎過,想要拍出讓那位老師感動的作品,諸如此類的
聊到這些話題時,才驚覺我好像沒這樣的目標,
在我小時候,大概是小學吧,就覺得對雕塑還滿有興趣的,
我父親也是雕刻家,我想也多少受到他的影響,
看著父親的工作,覺得“我也來當雕刻家好了”
那時後應該是小學,大概三年級左右吧,當時曾經有過這個念頭,
所以講起來應該沒有一個明確的“立志時間點”
事後想起來其實有點空虛,發覺到原來朋友在國高中時都有這樣的轉捩點
但我的情形應該是在“立志”要做什麼之前,就已經經歷了那個時間點,
看著父親的作品,還有他工作的身影,這些都在生活中潛移默化,
等到我意識到想成為雕刻家,就是國小二三年級的時候,
然後就沒想過要做別的事。
有一天父親突然問我“你以後打算要做什麼”
我不假思索地就說了“我要當雕刻家”大概就是這樣的情況
第一次實作大概是高中,父親雕刻作品到一半,
交給我說“你刻刻看”,就把他的作品交給我,
讓我刻了人物後頸的部份,也在旁邊一直看著我做
然後說“手法很熟練嘛”,好像很高興的樣子,還把我母親也叫過來,
大概是因為我一直看著父親這麼做,所以自然地也這麼做了
但我父親應該也嚇了一跳。
對我來說石頭並不是我喜歡使用的素材,
在雕刻石材的時候常常會發生很驚險的事
像是鑿子材剛碰到表面,石頭就整個裂開之類的,
這種事常常發生,而且雕刻需要的力道也比較大。
但木材就真的只有你要削掉的部份會被削掉,
在創作時比較令人安心,我想我跟木材還是比較合吧。














『在歷史之中』


如果要做一個定位,我個人的感覺是:“藝術”是一定要持續前進的
而且不是做跟別人一樣的東西,而是要表現出你是怎麼樣的人
現代藝術來到現在的時間點,從以前一路走到現在,以往的人們截至目前為止
已經推出多少作品了“這條路好像到極限了”“那換這樣試試看呢”
就這樣一直找出新的東西,與其說我自己也在走這樣的路,
仔細想想我的作品並不是那麼嶄新的,反而是很老套的手法,
木雕  裝上眼珠  塗上顏色的半身像,這些都是老舊的做法,
但我想做的是,這之前我也說過:
藝術史就像在庭院裡的石頭,一顆顆接連擺著,一路排到現代,
在石頭跟石頭之間,總會有空隙比較大的部份,
這裡應該也要擺一顆石頭才好,
因為有這種想法,我才會從事現在的工作,我自己是這麼覺得,
所以我的作品表現出來的,也許看起來是“過去的石頭”
但是我的作品能擺在石頭之間的空隙裡,把藝術的歷史連接起來,
就像過去的斷層,擺進我的作品就完整了,如果能夠做到就夠了。
當然在我的心裡也是會希望能做出前所未有的東西,大概是這樣吧。















『何謂原創性』

“原創”到底是什麼呢?
應該是做出讓人認同,這是“只有這個人做得出來的東西”的作品
就算跟哪個作品很相近,但是就算不模仿其他人的作品,
也是可以衍生出原創性,雖然模仿是一種開始的方式,
但是會形成一個問題,覺得“這個人的作品好棒”“我也想做出這樣的東西”
這樣開始的創作是找不到原創性的,但是如果是對這個作品有感觸
想要做出能表現這份感動的作品,從這樣的心態出發
或許也會有某些影子在裡面,但是你很清楚自己創作的動機
並且秉持創作的初衷,持續思考的話,
總有一天你的作品會脫離你所仿傚的東西,形成自己的風格
我想現在的年輕人,應該也不希望輕易放棄吧
雖然常常會聽到人家說“這個不是很多人做過了嗎”
但我想還是有很多只有你能做的事,
還有很多沒被發掘過的淨土沒被找出的寶物,
這期中一定也有只有你才能找得到的東西。

“藝術”其實已經存在幾萬年了,
從人類開始表現人的姿態,至少從壁畫開始就三萬年了
從克羅馬農人(克魯麥囊人Cro-Magnon Man)的洞穴壁畫
畫了很多動物 其中也有人類,來到20 世紀後半
常有人說能做的事前人都嘗試過了,但我認為還是有很多事物
會在藝術的潮流當中引發新意,在我年輕時候學生時期的社團聯展
在開幕式上,曾有老師說:肖像的時代都結束了,你們現在做這個幹嘛
老師對我們說這種話,我那時候聽到覺得很反感
那之後也看到很多很不錯的肖像畫之類的作品
這講起來說來話長了,
達文西的日記裡寫到:
自己想做的事前人都做完了,我能做的事已經不多了
就像是太晚到市場擺攤一樣,大家都已經買完自己要的了
只能在人家店裡把剩下的東西買下來,然後到哪個鄉下去做生意
很類似這樣的心情,就連達文西都有這種感覺
覺得“能做的事都被做完了”但是在那之後
仍然有許多很棒的藝術作品不斷地推出
所以我想這是無盡的吧,藝術的種子
將同類的身影畫下來,好像是人類的特權一樣
我想只要人類還生生不息,就一直會有新的東西出現
因為還會有新的人出現,那個人會有自己獨特的表現
努力找到自己的特點,每個人都一定有只有自己能做的事
然後將它表現出來,這種“每個人的獨特性”都是獨一無二前所未有的
這就是一個“新”的東西,我之前或許也說過,也許是我們只能這麼相信了




























『來自畫廊的壓力』

其實我是一個還蠻隨性的人,所以來自我的畫廊西村畫廊的期待或壓力
說起來其實幫了我不少,因為他們做事很嚴謹
有時我會想說之前做這個很受好評,下次再來作
他們就會說不可以。我可以感受到她們的認真
但是每次我做出新的嘗試,
畫廊那邊也不吝於稱讚,倫敦那邊的畫廊也是一樣,
與其做出受歡迎的作品,他們更期待我能自我挑戰推出不一樣的東西
這一點我也很高興,有這樣的夥伴支持我,一路走過這20年
我是真的很感激,有嚴厲的人在一邊鞭策,
對我來說幫助真的大,我自己沒辦法做到這麼嚴格












2012/06/11

舟越 桂 Funakoshi Katsura

以下文字節錄自映画『≒舟越桂
NEAR EQUAL 日本當代藝術 紀錄片系列

舟越 桂
舟越桂  1951年出生
雕刻家舟越保武之子
職業  雕刻家






















 舟越 桂     写真:荒木経惟


◆ 雕刻和繪畫都是視覺藝術,由視覺而生的產物,
   人類和動物的視覺,只要角度稍微不同,你與旁人就會看到不同東西。





 在平面上繪製立體人物蠻抽象的,畫不好就沒有立體感,其實頗有難度 ;
   不過只要用心畫,素描也能帶出雕刻的要素和靈魂,所以素描是相當具有深度的。
   有些人認為素描只是初期的草稿,不過有時候比完成品更有魅力,意義上也更有深度。










 我很少對照著素描,精準雕出一樣東西,因為雕刻有自己的生命,
   彷彿又從零開始有新的火花。







  我從小就只對人體雕刻有興趣,後來接觸到杉木,它的氣味很芬芳,
    然後硬度也很棒軟硬適中,這種木材或許很能仿真,
    很適合雕人物像,因此馬上選它做媒材。





 我創作時,不會先想好步驟,或是安全的製作流程,怎麼說呢,我其實是毫無章法的。
  
 我害怕自己其實技巧粗劣,不敢自稱是專業雕刻師,
   不過這就是我的個性,像個業餘創作者也不錯,以素人的謙虛面對作品,這樣比較好吧。





 學生剛開始雕刻都會怕,很容易留個五公釐不敢削,擔心再削下去會出錯,
   最後到處都多了五公釐,整體大了一公分之多。下顎多一公分就差很多,
   所以我教他們別怕失敗,不如乾脆豁出去,一鼓作氣給他刻下去,
   這樣準確率會提高也能更快接近目標。連我也常會猶豫不決。  


 人頭的形狀很難詮釋,比如說輪廓的曲線,還有眼骨的形狀,眼窩真的很難刻。
   我想讓人體是符合邏輯的,抽象的理論無法滿足我。





 我讓人像的視線分岔,當初設計深沉的表情,結果不知不覺就調成這樣,
   我讓人像看來像在望遠,遠望者莫名有哲學家的氣質。
   比如沙漠民族的淡然或是馬拉松跑者的堅定,明白自我定位與事物起源,
   而後進一步認識整個世界。我認為亂視的眼睛是以遠望在檢視自我。





 人類的身體果然很美麗,生物存活的奧祕,在人體皆能找到解答。 

 如果只刻出頸部以上的頭部,重點就在呈現個性和人格,那不是我要的,
   我要的是人體的存在感,拉到腹部以上的半身,存在感才會特別強烈。   
   整體感很重要,但我特別在意額頭的形狀,每次找模特兒的時候,我都挑額頭漂亮的人,
   想要雕刻出立體的頭部,強韌的頭部必須有鮮明的額頭,不然整個深度拉不出來,
   所以我對額頭特別講究。

◆ 我創作時會考慮到觀眾,所以努力把作品做到滿意,才能展示給大家看,
   我很開心有人專程來看我的作品,該怎麼說,有種被認可、被接納的感覺。





 我一直很追求真實感,因此雕工也偏向寫實,就算是木雕,我也希望上色。
   其實近代才開始接受原木色木雕,在以前日本的木雕,
   和歐洲的大理石雕塑都是有上色的,比如米羅的維納斯雕像,
   以前都有完整上色,而且色彩運用十分大膽。
   所以20世紀的我也可以上色吧!放顆眼珠也沒關係吧!

 我想讓眼珠盡量寫實,最先放眼珠的是“西服之男“,
   我從學生時期就覺得眼睛是臉部最特別的存在,
   眼珠圓潤又有光澤,很奇特的部位,而且最能詮釋表情,必須以不同手法製作。
   我做了很多嘗試,最後想通既然要做,不如乾脆刻一顆眼珠放進去。





 我連小地方都要龜毛,因為我是日本人嗎?但我連在日本也算龜毛的。
   古代木刻大師慶運的雕工,在現代看來其實很粗糙,
   他的粗糙是大器和生動,注重最後呈現的形體,形而上的氣勢,
   技術上其實很多敗點,但他刻的仁王像很有意思。  


 視線(作品人像的眼睛視線)如果比設定的更開,就像拳擊出局昏死的神情,
   還有瞳孔下緣剛好接在眼皮上,只要稍微露點眼白,表情會完全不同,
   我很在意這種細節。  


 創作者和評論家不一樣,每解決一道難題,就有更接近心中理想的感覺。
   每當找到解答的時候,那種喜悅不言而喻。  


 沒有光澤就像畫了濃妝,沒裝飾又沒光彩,感覺有點噁心。
   但也不能太亮,太亮會像人偶,不亮就是蠟像。
   當我發現這點的時候,我知道兩者都不是我要的,
   所以創作品不能寫實過頭,太仿真反而會很噁心,使觀者無法產生共鳴,
   作品保持某種程度的人工感,觀者比較容易親近。





 一個人的存在價值,遠比他實際的形體巨大。 

 我對我的作品沒有自信時,會想動手補救,但亂補只會更糟,
   然後拼命調整小細節,說不定會找到方向。
   我提前先把它塗成白色,我開始懷疑加這塊對不對了,
   雖然差不到一公分,但有加比較好吧。
  
 除非做到自己滿意,這不僅是我的個性,更是父親留給我的影響。
   我從小看父親全神貫注的背影,既然她能做到那種境界,我就不能放棄,堅持到底。
   我很慶幸生在這個家庭。  


 堅持不等於一直動手,也不是一直動腦,而是兩者綜合的做法,
   然後當靈感浮現時,懂得覺察、懂得應對,並且好好把握住機會,或者想辦法利用機會。
  
 享受煩惱摸索的過程,好像迷路的孩子去到陌生的街。



 我不認為有辦法讓一切達到預設的效果,我想這就是現實,現實中勢必伴隨著偶然,
   所以我作品中某些部份幾乎都是意外的收穫,能夠獲得美麗的意外,我感到很幸福,
   彷彿冥冥中有個人在拉著我走,引領我找到方向。
   偶爾會這樣,當下會非常幸福,
   但我還要面對往後的創作,在創作的路上,多幾次如有神助的事蹟,代表我是有實力的,
   運氣也是一種實力,特別是在運動場上,
   當機會出現時,有能力應對與掌握,才能使機運變成奇蹟。





 有時從初期就拉開和作品的距離,反而能一口氣決定很多事,
   只要決定大方向,就不會象現在這樣改來改去,很多細節就放任他去,
   所以看到成品的時候,人像臉上甚至會不太平整,那對我來說是一種和諧,
   所有都西都連成一氣,充滿了共鳴,也會讓我感歎還好沒有亂修。


 持續創作最重要的動力就是持續地創作吧!
   這樣講可能有點怪,不斷感受、不斷思考,才能夠不斷地創作。
   你必須先動手,才會產生創意或風格。
   這些東西有很大的力量,支持我當了二十年的創作者,
   其中就算狀況不佳,也不間斷地動手創作,在創作中找到新靈感。
   如果我的作品不能給自己啓發,那我可能就無法繼續了。
   當然外界也會給我啓發,但在自己作品裡或創作過程中,
   如果再也沒有新意或啓發,就沒意思了吧。






2012/05/25

守宮 The Gekkota

守宮 The Gekkota|H 30 W39 D35 cm
黏土、瓷Clay Porcelain|2011